【黑花】性倒错(一)

*军官瞎X军医花
*OOC预警!

解雨臣是一名军医,准确的说,是一名驻扎前线,每天都沐浴在枪林弹雨之下的男军医。

前线军医紧缺,男军医更是紧缺。能举枪打中靶的全都送上战场了,就连平日里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第一次撞见伤员就被吓哭了的小护士两周下来也能在关键时候像模像样的端着手枪守着伤员了。战争,让女人变成了男人,让男人变成了野兽。

只是解雨臣是个意外。

解雨臣倒是出生于医药世家,不知道从祖上哪一辈起就在皇宫里当御医了,等到了解雨臣太爷爷那一辈倒是卸了官职隐居民间做起了江湖郎中。而解雨臣出生的时候解家医馆就已经是红遍大半个北京城的私人医院了。

解雨臣打小便是摸着医药书长大,寻常的中药方剂闻上一闻就能报出配方成分乃至煎煮方式,稍大些又被家里长辈送出国留学,二十二岁回国时中西医内外科样样精通,临床主刀手术也丝毫不见胆怯,颇有下一任当家的风范。

只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战争爆发了。

一腔热血的年轻人大多放下笔杆扛起枪支奔赴沙场,解雨臣有着解家下一任当家的身份,北京城内大多高官也都受过解家的照顾,自然不会将他送上战场。可解雨臣骨子里深埋着为国捐躯的热血,在家中缠着父母磨了几周,最后倒也真换上了军装跟着一帮年纪相仿的青年人一同上了战场。只不过他是军医,上头特意关照下来让这解家独苗苗远离前线,只需在后方做些救援工作便足够了。解雨臣这次倒也不争了,尽心尽责的待在后方治疗伤员。

只是偶然前线捷报传来时,他会抬头看一眼被硝烟侵染了的天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

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份如此憋屈。

前头刚刚打了场胜仗,俘虏了不少敌军也救援回了几位先前被掳走的军官。解雨臣手头的工作一下子忙了起来,断胳膊断腿的伤员呻吟着被人用简易的担架抬进伤员用的帐篷,到最后担架病床不够用了只能躺在外头等着军医来包扎伤口。状况稍好些的要来了药品和绷带硬着头皮自己处理,到处是鲜血的腥味和死亡的气息。

解雨臣从上午一直忙到黄昏连口水都没喝上,他一连做了几场截肢手术,这会儿满身满手的血污额前的碎刘海被汗水黏在了脑门上,他抬手用手背去蹭,结果把自己抹成了大花脸。

一旁的小护士递来干净的毛巾让他擦擦手,他接过后胡乱的擦了两下又递了过去,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一边松着筋骨一边朝着帐篷外走去,那边还有几个伤员等着他去包扎呢。

虽说是在战场,医疗物资倒是意外的齐全。解雨臣用酒精灯烤了烤手术刀权当是消毒,动作迅速的在伤员腿上划开一个十字切痕,接着刀尖一挑,一枚沾着血污的弹壳“当”的一下吊在地上。

解雨臣短暂的呼了口气,这人中弹的位置太靠近腿部大动脉了些,稍有不慎有很有可能造成血崩。他一面支使小护士再拿些干净的纱布来,一面重新消毒了手术刀准备挖去已经坏死的肌肉。下手前他的余光正好瞥见三四个人抬着担架冲着更深处的某间帐篷走去,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战死的伤员都是就地掩埋的,剩下的无论伤势轻重都要统一带到他这里来包扎伤口。而那担架上完完全全被被褥遮盖住的人想必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或是身份,才会单独安排一间帐篷安顿下来。

管他呢。解雨臣活动了一下手腕又重新低下头来,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军医,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轮不到他去扛。

可惜他这次猜错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解雨臣就被人喊醒了,他前一天晚上一直工作到凌晨,脑袋沾着枕头没满三小时,穿衣服的时候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任由人带着往营地深处走。

“喏,到了。”带着解雨臣出来的人是一名少将,他在一间帐篷前站定,指了指门帘示意解雨臣进去,“上面下来的任务,你这几天就先别管其他伤员了,照顾好里头的人就行。”

解雨臣瞪着面前的少将足足愣了五秒,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您是说,要我当里面人的贴身护理?”少将含糊的应了一声:“总之这是上面的安排,都是轻松的活,你好好干就行。”话音刚落他就转身走了,离开的步伐明显加快了许多,似乎是怕解雨臣追上来问个究竟。

解雨臣盯着少将的背影看了好一会,这才重新转过身细细打量面前的帐篷。这顶帐篷明显比普通的帐篷小了许多,只能供一两人住的样子。帐篷用的是深褐色的防水布,双层的布料里似乎还夹了一层棉花,可以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显然,这会儿住在帐篷里面的人的身份很高,至少不是解雨臣这种无名小辈平日里能随意见到的。

解雨臣心里打起了小鼓,他隐约觉得若要是自己这一步踏进去了恐怕会惹上什么麻烦。他抬起右手碰了碰门帘,忽然听见帐篷里传来一声明显带着笑意的问话:“干站着做什么,不进来吗?”

解雨臣的身子僵了僵,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最后果断撩开帘子走了进去。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了那便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踏进帐篷的第一步起他的视线就在整个帐篷内扫上了一圈,最后停留在距离自己五米远的一张单人床上。

准确的说,是停留在躺在那张床上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双手交插背在脑后,惬意的靠在枕头上冲着解雨臣的方向笑了笑,有趣的是他的脑袋上缠绕着一圈厚厚的绷带,正正好将他的双眼完完全全的遮盖住。他上半身全裸着,腰部往下搭着块被角,长腿随意的交插着探出被子来。

解雨臣皱了皱眉头,这男人的身材极好,麦色的皮肤,堪称完美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要是被小护士看到了准要尖叫。但另解雨臣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就在于,这男人的脖颈处有着几道青紫色的勒痕,要把人生生勒死一般,再往下从锁骨开始便是各式各样的伤痕,带着拐弯的划痕,锯齿状的撕裂,还有各式各样的鞭痕烙印,几乎遍布了他的整个胸膛和腹部。这些伤痕有新有旧,大部分还没有愈合,但是看样子都已经被人简单的处理过了。

一旁的床头柜上倒是放着全套的治疗工具,工具箱旁点着一盏煤油灯,火心被人调的小小的。这会儿天还没有大亮,外界仅有的光也被厚重的帐篷布给遮挡的严严实实。屋内仅有的这一盏煤油灯便是全部的光源。

解雨臣心里犯了嘀咕,要知道,就算是他居住的临时帐篷里也用应急发电机点上了电灯,煤油灯这种极其原始的设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就是上头派来的军医?”床上的男人换了个姿势,抬手时带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响声,解雨臣这才发现他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给拷上了。

住在相对隐蔽的单间,但是却带着手铐,难不成是抓来的敌方俘虏?解雨臣心思绕了好几圈,回话时倒是冷静异常:“恩,麻烦你先坐起来一些,我替你处理身上的伤口。”

男人配合着坐起,任由解雨臣取来消毒酒精在他身上摆弄。他身上有不少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化脓了,为了防止感染解雨臣只能硬着头皮将脓水连同鲜血一起挤出来。他尽量将力度放轻些挤脓血的动作也加快些,但是看到某些深至筋骨的伤口时还是忍不住皱眉,偷偷的抬头瞥了一眼面前男人的表情。

男人似乎并没有因疼痛而感到太多困扰,他脸上甚至还带了些笑意。等到解雨臣开始处理一条横在他胸前的划痕时他忽然开口了。

“你现在摸的,是用刚开刃的十厘米匕首缓慢割开的。”男人说的很慢,一字一句都像是用牙齿细细咀嚼过的。

解雨臣按在伤口外侧的食指尖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意外的听到了头顶上方的笑声。

“手不要抖,会痛。”




新坑,没错,新坑!
不要问我为什么又双叒叕敠开新坑,
该填对坑一定会填的,只是时间问题(bu),
最近想尝试写几个中篇,用各种奇奇怪怪的设定,
大概还会写一个哨向设定的,然后就在遥遥无期的填坑中度过这个暑假X,
总之,食用愉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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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考研,咕咕咕咕咕‖闻绝,12M,瓶邪,黑花,瓶花,新快,迪云,鬼白‖冷CP小王子‖日常傻白甜,偶尔飙车,尽量不虐‖新浪微博@陌是泥巴家的猫